安德烈‧塔可夫斯基(2008)。塔可夫斯基拍立得攝影集。台北市:謬思。
我對拍立得有種特殊的感情,很喜歡它貼在牆壁上的感覺,然後上面用黑色奇異筆寫點字,那種感覺很好。
攝影集不是小說,我也不是個對攝影很在行的人,肇因於我沒有相機而且常擺怪異表情,相機大概也不愛我吧!
不過我看過塔可夫斯基這位導演的日記,留下了真是瘋狂的人這種評語,從他的電影和他的一言一行,大概能知道藝術家這種人是什麼模樣。
「他們是拿來分享的事物,而不只是使它那停住時光的心願成真的方法。那感覺像是,深深的惜別。」
拍立得保留了當下的畫面,畫面中的人好像永遠活在那個時刻,永遠的年輕永遠的笑容。然而,二三十年後,拍立得的主角對於這張相片的感覺又是如何?在當下,我們其實已經告別了那一刻,留下來的只是那一刻的某種魅影,在時光的迴圈中,淡淡的一種思念。
「一個計畫要如何成熟?這顯然是最為神祕且幽微的過程。」
好像很多事情都是這樣的,水到渠成時就成功了。如果你問一件事情的完成究竟怎麼開始?你不如問你這個疑問是怎麼開始的?去探索這件事情背後的過程,就好像從一條隧道通到另外一條,只有片段的光,還有多餘的黑暗,一張底片曝光的時間,成熟了。
「生命包含死亡。
相形之下,生命的影像卻排除死亡,
否則便是在死亡身上看見一種
肯定生命的獨特潛力。」
人躺在死亡裡,死亡藏在生命裡,生存夾在縫隙中,縫隙中,有隻蝴蝶飛進來了,卻夾住了,然後死亡和生命同時發聲,斷了。
「所以,向來都沒有樂觀的藝術家或悲觀的藝術家,只有天才或庸才。」
文章尾就以自己的拍立得照,來呼應書吧!
2009,南投台十六線,主題:神的孩子都在跳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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