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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mage.php.jpg菲力士‧帕爾馬(2010)。時空旅行社。台北市:大塊。


小時候,我最喜歡看小叮噹了(目前俗稱哆啦A夢),小叮噹、大熊還有宜靜等人,常會跳進藏在抽屜裡的時光機,回到過去,可能是為了再吃一次銅鑼燒,或是把0分的考卷藏起來,我目眩神迷於時光機的神奇,當我被老師打或是爸媽罵時,真想自己也擁有一台,回到過去改變未來,就不用挨打而會被稱呼神童、神童(可不是Super Junior裡的跳舞奇才)。

19世紀,就是威爾斯的年代,威爾斯就是那大名鼎鼎寫「時光機」的作者,時代下工業革命方興未艾,科技才剛開始發展,幻想人類有天能夠搭乘神秘機器,到達有機器人的時代,然後又一路見到人類的毀滅和新世代的出現,此等的想像力在當時引起了一陣風靡。

因威爾斯的緣故,商人奇里安順勢搭上順風車,開設時空旅行社,帶領當時的貴族和富翁,來到千禧年,觀賞一場人類和機器人生死存亡的一戰。

時空旅行社滿足了時代的人們對於未來的幻想,未來總是神祕而不可知,越是無法解釋的越是吸引人。人們對未來總存在著無限的想像,未來成了膨脹的名詞,人們無法達成的或是人們渴望卻無法企及,在未來通通可能。甚至,妄想回到過去,改變已經的事實,港劇「尋秦記」項少龍為了秦始皇登基的歷史性一刻,搭上時光機回到戰國時代,因而一場意外的冒險。

然而,過去豈能改變和干涉,命運的交錯複織,超過了人類的預期,項少龍之於秦始皇的依存關係,就如失去愛人的安德魯之於開膛手傑克,不是所有過去都改變的了,更不是人人都可以回到過去。

小說中,巧妙的用了平形世界來解釋未來的不可變性,平形世界的存在,等於承認了世界其實是多重空間的疊合,同時在A、B、C平行線裡,做的同一件事情都有不同的結果發生。小說「夜城系列」也常有不同時空軸的人,經由時空旅行來到夜城,每條時空軸是不同的未來,可能存有狼人,或是已然遭到末日的覆滅,因而回到過去企圖爭取一線生機。平形世界的概念,正好解釋了妄想經過時空旅行去改變任何事實的結果,不盡然是遂己之願,有時可能是心碎大於欣喜若狂。

整體而言威爾斯一角,被塑造成了有點自卑但又極度自大、富有智慧但又容易限於羅曼史,他心軟卻又喜歡逞強,小說裡的威爾斯似乎更像凡夫俗子,而不是如梵谷這種陰鬱、情緒不定的藝術家。正因這種個性的拿捏,讓整本小說讀起來特別有趣,更多時候作者刻意的操作,還是能稍微忽略,不至於覺得反感。

在看完這本書還真是有點小小的失落,時空旅行在目前為止仍然還是沒有辦法完成的事情,就連在小說中作家也不願意給我們一個安然可以放鬆的美夢。反而,見到了很多的操作,小說讀起來雖然不至於難讀,卻有很多人的冗詞贅語,偶爾間,還有布爾喬亞階級或身為知識份子一定得有的自覺性和驕傲(?),實讓人有點受不了。

實際上,時光旅行的小說,就像生化科技人的主題一樣,已然太多!寫的不好有炒冷飯、欺騙收視率之嫌疑。認真評比,「時空旅行社」更像是偵探推理小說,而不是正統百分百的科幻片,有點哈姆雷特的荒謬和馬克白的瘋狂感,對作品的好感度也就油然而生。

不知道有生之年時空旅行會不會成真?若然成真,哪個時空又是我想去的地方?我只好學韋禮安唱歌:我會慢慢等、慢慢等、慢慢等、慢慢等、慢慢等,等紅燈變綠燈,慢慢等!等到我都睡著了,耐心終是為了期待那一刻~~~~Maybe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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