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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mage.php.jpeg 伊爾文‧史東(2009)。梵谷傳。台北市:大地。


沒有想到讀《梵谷傳》也有這種療效。在我讀這本書時,學姊剛好跑來找我,然後看了看這本書,還是從圖書館借的不知N年的版本,很有鼓勵性的說真是愛讀書。然後一邊閒聊起另一位作家─達利這個人,事後我也馬上跑去借達利傳,因為我特別喜歡這種歇斯底里,帶點神經質的畫家,沒有情緒上的問題,怎麼能創作初偉大的作品呢?

我記得梵谷在書中(是作者幫他說的,根據他的手記),如果我們沒有辦法從他人的不幸中安慰自己,會是多悲慘的事情。雖然,這個說法太殘忍了,難道我們只能看到別人沒東西吃,才能珍惜自己有多幸運嗎?但當時的我,心中百感交集,而且又是發生了很多不可置信的衰事,只好拿梵谷來療傷了,所以我要說聲─謝謝你,梵谷。

梵谷的人生遭遇只能用「屋漏偏逢連夜雨」這句話形容。雖然出生於歐洲有名的藝術世家,卻被其他的親戚排擠。當他努力創作時,就是有人喜歡潑他冷水,當中,只有他的弟弟─西奧對他不離不棄,甚至是給他月薪來救濟他,讓他可以專心畫畫。早期梵谷畫畫,真的是充滿了哀傷情調,到了晚期也還是一樣,而且最為當時人所詬病的,就是臉一點都不工整,充滿了「角度」。也因為梵谷的畫風獨樹一幟,因此得不到親睞。直到他來到了巴黎,認識了一堆印象派畫家,還有其他的左派人士後,才有漸明確的畫風出現。

如果說要了解梵谷為何一生作畫,都在畫那些平常老百姓的話,就要了解他年輕時作過什麼。他年輕時作過的事情真的很多,而在礦坑當牧師的那段,尤其影響他深遠。特別是當他看見礦坑裡的人,是以命交換著每天生活金錢時,梵谷甚至放棄了牧師可以享受的生活,而捐出了自己所有,竭力的幫助他們。可惜梵谷這生的小人太多,就連教會的牧師都假借名義將他逐出教會。不過這段歲月的歷練,讓梵谷注意到了平民百姓過的生活,所以他總是去捕捉最真實的一面。我記得書中一個片段,梵谷在城鎮中尋找農夫的身影,當農夫知道了梵谷要為他作畫,正經八百穿上衣服時,梵谷反而問他為何不保留原來的一面,最後不歡而散。從這點就能知道,梵谷的話中捕捉的是真實的畫面,而不是透過堆砌設計的商業價值,當然也就賣不出什麼畫了。

大家都知道的,梵谷最有名的就是割下自己左耳,這是梵谷一生中最瘋狂,卻也是創作最精華的一段。為了窯子裡小姑娘的一句話,他真的割了下來,除了是精神病之外,還能是什麼。後來梵谷也為愛住進精神病院。在梵谷一生中,不論是他所愛或愛他的,都沒有得到真正的幸福,且愛情屢次令他身敗名裂,更被視為是一名情感激進份子。愛他的艾咪,也因為家庭關係無法和他在一起,甚至後來也瘋了。難怪,梵谷在最瘋狂時,會為了一句撒嬌為了證明你有多愛的話,而割下自己的耳朵。

另外一段生命中的瘋狂,發生在梵谷和高更兩人間的友情。孤癖的梵谷沒有太多朋友,高更或許可以算是。在梵谷的晚期,高更是他重要的第三者,然而兩人充斥著太多的不同,最後也導致了決裂。這段友情的破裂,對梵谷是精神也是情感面的衝擊,儘管梵谷將這段經歷轉化成了創作的動力,然而相信觀賞畫作的時候,也會感覺到作品中的一豎一劃,都包涵著濃密的思念和傷感。

最後,梵谷用自殺去結束這生,在他只有37歲的短短一生中,留下了一個強烈的驚嘆號。荒野中的野玫瑰,不被人喜歡的野玫瑰,在艷陽下被一大群向日葵團團圍住,突然一瞬間烏鴉覆蓋了滿天,看到的是死亡還是悲傷呢?梵谷這朵野玫瑰,獲得了遲來的肯定,但終究是有人注意到了!

(補上一小段內容和修改錯字,算是一年前的文章了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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