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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mage.php    振鴻(2011)。歉海的人。台北市:聯經。


歉海的人聽起來像什麼漁夫的故事,可是目測封面,卻是位背部全裸、肌肉線條健美的男子,以看向右上角的微妙視線存在著。

從某個FLICKR相簿看到背景中出現了這本書,於是心生好奇心的從圖書館預約,等了很久好久好久......圖書館的預約書回來了,然後在考高考前,一面埋讀於不可知的編目理論,一面翻讀這本小說,應該說我幾乎都在讀這本小說沒在準備考試...

看完後,哭了。

我在電腦前面告訴WINNIE,這本短篇小說集同名的〈歉海的人〉,好像在挖我心中的暗坑,我覺得作者寫的人就是我(很像看連續劇時一樣的入戲),那個掙扎在自己、家人和情人中的陌生人。文中,偶爾傳來他對戀人熱情澎湃的詩歌,然後又是枯萎殆盡的面容,好像可以愛的這麼瀟灑時,卻已近了生命長廊的盡頭,在一片我深愛著你的海中,兀自的沉浮載動。

同志小說中常見對於父親與母親的告解,如徐嘉澤〈門後的父親〉或是羅毓嘉的〈二十自述〉中突然其來的我戀父這事也沒有什麼好不能承認,不過〈歉海的人〉,不是對家人的控訴,反而是透過文字去陳述那些人看待自己的目光,是柔軟而真誠,是關心但畏卻。而我尤獨喜歡文中這名父親的角色,他給了一名母親在面對自己兒子身分認同時該給的溫情,在那之中好像一種透鏡的感覺,深遠的讓人從最近的距離去凝視一對父子、一個家庭的背影。

「也許是因為進入80年代,存在主義的灰晦被明快的韻律取代而過時了。也許是因為突然醒覺到,大海其實沒有那麼神秘,形上的謎也沒有那麼重要,真正算數的其實也不過是潮一般的感傷,用不著那麼多行的詩。」 楊照‧迷路的詩(聯合文學)

我引楊照在〈迷路的詩〉中的一小段文字來解釋我看完這本書後,無以明狀的哀傷,似乎除了這麼做之外,無法如實的描繪我心中的風貌,感情確實是用再多文字都難以清楚描述的狀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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