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梯裡面剛剛放了一個屁,幸好沒有什麼人,可是空氣中瀰漫的瓦斯味,就算當事人矢口否認,也難撇清關係。剛好,電梯門開了,剛好進來了一位女士,我難為情的望著她,企圖從她身上得到一點同情。只見她走進後,又按了一次開門,回頭對我說:「我只是進來放個屁,沒想到......」喔!原來,電梯是最好的放屁空間,我們坐上坐下,只是想在一個密閉空間,尋找安靜,尋找一個安靜放屁的地方。我留下最後一道響砲,不留一點痕跡離開。也許,徐志摩的我輕輕的來輕輕的走,是我心情的寫照。

我剛放了一個屁,可是混在婚禮的響砲中,大概沒有人察覺的出。會有多少人如出一輒,只能趁著兵荒馬亂之際,偷偷紓解自己肚中的悶氣。我想,如果我是個古代人,大概也就不需要如此遮掩,好似見不得光。放屁,何時才能大聲說出來,大聲說出這屁是我放的,你她媽的不爽什麼?!哈,又是一個胡思亂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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沐浴在黃昏的陽光,身上的衣服隨著微風輕擺,遠眺過去街角那株楊柳,現正散著不可思議的綠光,恣意的發光也是瀟灑的表現。少年站在陌生的公寓頂樓,從上往下看,把這條街的安靜瞧的一清二楚,有隻貓從經過某戶家門前,似是驕傲的喵了一聲,從容不迫的離開。

少年想像自己是很享受這般情景,把電影裡女主角望向巴黎鐵塔的神情,借到自己的身上,試著說服正身處塞納河畔,旁邊是低沉的划船聲,也許還有幾幕擁吻的鏡頭帶過。就在催眠達到理想邊緣,陣陣嘶吼的馬達聲,劃破慘綠少年的美夢,很像除夕夜過年從山上傳來的鐘聲,聲聲悠揚又觸動人心,宣判著不可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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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家時,看見排隊的隊伍長,站牌上寫著陽明花季,新年台北市的人,好似多了一點賞花的興致,往高處走走,看盛開的櫻花,看看飛舞的粉蝶。雖說一切是很美,可是往山上的路卻是充滿荊棘。仰德大道的大翻轉,足夠讓所有平衡失調的人頭暈目眩,不知天南地北。更何況假日人多,想要個座位更難,看從捷運出口排到下個紅綠燈的人數,不由得嘆了口氣。

前幾年,上山去賞花,聽人家說牡丹花開的嬌豔欲滴,聽人家說櫻花開的粉紅桃,可是一到山上,花是沒有,人倒是滿山谷。別說花了,就連垃圾都比它多。路邊攤的叫喊,澆熄了賞花的熱情,走近一看,這些花早已被人折斷,只剩下枝頭,像是無聲控訴人類的暴行,叫人如何有雅興,更是讓人覺得國民的素養不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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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倒了一杯茶
敬了蘇軾
眼見唐宋八大家一一背書而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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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Feb 15 Thu 2007 20:32
  • 書趣

我這一年讀過多少書,也從沒想過自己會這麼愛讀書,究竟書對我的意義是什麼?曾經,讀書是一種挑戰,規定自己每個月得讀三十本才行,這兩年下來,我的確達到了這個目標。
可是書讀的再多有什麼用?如果閱讀只是卓別林的默片表現,那讀的再多,也無法從中得到快樂。記得高中讀過幽夢影,有這麼一段:「少年讀書,如隙中窺月;中年讀書,如庭中望月;老年讀書,如臺上玩月。皆以閱歷之淺深,為所得之淺深耳。」在讀了這麼久的書,也終於可以分辨哪些書只是出版社故意拿來騙讀者的錢(雖然這麼說有點不對),可是很多的作家確實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拿舊把戲來騙讀者,而非是他們嘔心瀝血之作。漸漸的,我讀書越來越仔細,可以瞧見情節的詭異,可以瞧見劇情的下一步,可以驕傲的說比以前還要會選書,也更有眼光。這一切的一切,讓我很珍惜。
現在我閱讀是為了我自己,每次翻開書,就會感覺到書中的靈魂在跳舞,他們用舞步來演出這場戲,我是唯一的觀眾。或許這年代會讀書的人很少,會愛閱讀的人更少,我也不會勸人讀書(現在開始),套句學校老師說的老話,你讀不讀書是你自己的問題,讀的多也是你自己獲益,我又何必一相情願,我又何必自視清高!說真的,我是真醉於書中,那是一生中最大的樂趣,也是我難得的優閒時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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